月木

真理的美妙之处在于,即使没人理解它,它也不会改变。我本人也是如此。

【供电组&红色组】电报

无cp,强势程度是苏>耀≈黯。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耀指代共,黯指代国。

毛'传p. 184粮。

背景西安事变后。

——————

王耀的脸色陡然一沉,腾地站起来把电报攥成一团,把它丢进废纸篓里。和他只隔着一张简陋书桌的电报员被唬住了,原本有点放松的稍息啪一下还原回了军姿。

……先生似乎是在发脾气,但他又没让自己走,那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小同志还没想清楚这个对他而言的“世纪难题”,一直盯着王耀。

王耀不可避免地被小同志的愣怔逗得一下子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同志犹豫了一下,道:“先生……”

王耀哭笑不得地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小同志敬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出去把门带上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悄悄开了个缝。是刚刚那个电报员的声音:“先生,需要水吗?”

“……不用,把门关好就行。”

门处安静了一下,悄悄打开了点,然后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地上多了一杯水,瓷杯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几个字。

王耀失笑,走过去把杯子拿起来,坐回椅子上,看见废纸篓里唯一的那团纸。他叹了口气,把纸团拿起来展平。纸上寥寥几行。


王耀同志:

有关西/安一事,苏/联以为此实系日/本之阴谋。请为目前战争着想,尽早释放蒋。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王耀眉头微蹙,把纸压进一边的资治通鉴里。

苏方这保蒋的意图未免过于明显,为了和国/党先打好关系,他还真是煞费苦心。有个苏/联压着,从严惩蒋的一派算盘可能得打空了。

——不过也好。王耀看着那个瓷杯,轻轻叹气。

若惩了蒋,可就再没什么“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了。

从长计议,还是得“为目前战争着想”啊。

只不过……还不能那么简单地放走蒋。

有人轻轻敲门。

“先生?”

门外静默了一瞬。

“国/党意识体刚才来了。”


王黯努力放缓自己急促的踱步声,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焦虑,只不过窗玻璃浅浅映着的苍白脸色连自己都瞒不过。

更何况他。王黯脸色又差了一点,抽出一支劣质纸卷烟点了火叼在嘴里。

这时,王耀进来了。

王黯呛了一下,悻悻地把烟摁灭。

王耀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极为“关切”地问道:“您今日气色似乎不太好?”

王黯微笑道:“最近西安的气色也不太好。”

王耀也笑:“苏方的气色也不太好。”

“苏方气色可是一直都好得很哪。”王黯冷笑,“王某不希望与你兜那些无谓的圈子,请尽早释放蒋先生。”

王耀还是处变不惊地笑:“想必苏方已把电报发给您了吧?”

王黯终于冷静下来,不知是笑王耀还是笑他自己:“伊利亚给的指示您真的会完全听从?他的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足以让您释放蒋先生?要是王某没记错的话,谈判似乎还在进行吧?王某若是不来,是否可能压住你们——您,强制处置蒋先生的意图?王某可不愿冒这个险。”

王耀眼神终于凝肃了一瞬,继而笑道:“那您来了,就可能压住?”

王黯飞快地道:“阁下党内也并非全是严派吧?苏方那句话对您作用不大,对严派呢?那加上王某,我呢?”

王黯停顿了一下决定加一剂猛药:“这样,您释放蒋,我立即参与组建所谓‘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如何?”

王黯看见王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知自己抓到重点了。

只是……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下窗外。

自己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先生,毛的那关可不好过啊。

- fin. -


大佬们写文是不需要有后记的,但明显我不是:)


后记:

不是半小时肝完一篇,是两个星期一点一点写的两篇文一起发。

(还是那个要肝没肝的月木咳


那份电报,不是苏联而是以第三国际的名义发的。斯大林同志亲笔。

提到的资治通鉴,是毛的爱书。

毛实际上只在看到电报时失了态,而蒋……一直在失态嗯。

但文里共还是有点心浮气躁,国更加冷静一点。

所以这是反差萌啊!

以及那一串一串的您字,心上人是你啊(大雾。

自产自销真是太好吃了(刚发完一篇雪国组的某人咳)。


关于为什么伊利亚要直接对耀施压:

简单来说其实就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当时最可能完成建国大业(?)的是国不是共,是黯不是耀,那什么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还是要建立在国家利益的基础之上的。

像文里说的,提早打好关系嘛。

抗战时苏联物资几乎都是给国的。共的敌后游击队,基本上是干了一批敌人才能靠敌方物资吃上一回饱饭的。

就是这样没有天时没有地利甚至连国外的人和都没有的队伍统一了中国。

真心吹共党。

以及看抗战史实际上也是在看国如何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好牌打烂啊。

实名佩服国。(是反语咳)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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