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

喵!

【耀中心】当惊世界殊(上)

联五主黑三角正经沙雕。各组合均友情向,含量有多有少,可酌情观看。

伪“援朝耀穿到现代”if。

明明是个耀中心,我感觉自己写得像米中心 (?)

露同体设。

——————

1-

阿尔弗雷德·F·琼斯,身为今天茶话会的主要发起人之一,现在正拎着两大桶连锁快餐店的“垃圾食品”(亚瑟·柯克兰语)走进酒店,目标是先前众人商讨预订好的顶层套间。他上电梯时把原本单手就能拿稳的“垃圾食品”分配到两只手上,原因是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亚瑟在十五分钟前刚发信息提醒他要买的立顿红茶了。为了避免英国人无止境的问责,“东西太多两只手拿不过来”是一个很好的搪塞对方的借口。

随着“叮”的一声和电子女音的响起,电梯缓缓停在了最顶层。阿尔弗雷德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他本人最引以为傲的笑容,静待电梯门的打开。

伊万·布拉金斯基和王耀在他离开的半小时里到了,只是场景和他原本想的不太一样。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和伊万背对着他坐在露台边,后者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灌伏特加,但阿尔弗雷德记得套间只配备了红酒;而亚瑟和王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彼此的间隔远超防疫距离,亚瑟显然在飞快地向对方解释着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弗朗西斯和伊万对吹不对劲,也不是亚瑟和王耀聊天不对劲。

王耀,穿着黄绿色作战服的王耀,在看见他的下一刻激动地站了起来,一同站起的还有惊慌的亚瑟。

在王耀一拳打中他小腹并被堪堪追上的亚瑟控制时,阿尔弗雷德还在想,伊万今天怎么穿的是苏维埃的深蓝色军服?

“你他妈在愣个什么!”亚瑟怒吼,“滚啊!”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跑了两步,在沙发前的桌上放下了两桶垃圾食品,茫然地坐在了亚瑟原来的位置上。

伊万在冲过去安抚王耀情绪时经过他,同情而不无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肩。

阿尔弗雷德忍住了想把他掀翻在地的念头。


2-

“你要知道,我刚刚还在和王耀解释二十一世纪以来意识体关系有所变化和缓解,这也是茶话会得以组织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对他说,等一下如果看到你进来……”

亚瑟突然停下了叙述。

阿尔弗雷德从没习惯对方喜欢吊人胃口的聊天方式:“然后呢?”

亚瑟:“然后你进来了。”

一阵沉默。

阿尔弗雷德:“……你的意思是,我进来早了?”

亚瑟笃定地点点头。

阿尔弗雷德难以置信:“所以这还是我的错?”

亚瑟依旧淡定:“难不成呢?”

“所以这还是我的错?!”阿尔弗雷德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亚瑟神情不变:“哦对了,我记得我一刻钟前嘱咐你帮我买立顿?”

该死。“……所以王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尔弗雷德试图转移话题。

亚瑟露出了早就算计好的胜利的微笑:“关于这个问题,你最好去找伊万。我要去泡我的立顿了。”

阿尔弗雷德没反应过来:“你叫我去问谁……等等?你原来自己带了茶?”

他对着亚瑟潇洒的背影吼起来:“你原来自己带了茶?!”


3-

弗朗西斯端了水过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正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神色严峻地观察着目标(在露台边交谈的伊万和王耀),对弗朗西斯摆了摆手:“侦察敌情。”

弗朗西斯靠在阿尔弗雷德旁边喝了口水:“埋伏在由沙发建成的小型战壕里侦察露台边的敌情?很有创意,阿尔。”

阿尔弗雷德扭头看了眼弗朗西斯。只端了一杯水,显然没有关心他口渴的意思。

“你真是,”阿尔弗雷德挖苦道,“很戴高乐。”

弗朗西斯优雅地点头致意:“阁下的夸奖使鄙人受宠若惊。”

阿尔弗雷德被气得一滞。

“……我不和你计较。”阿尔弗雷德转个身把自己埋进沙发里,顺手抓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在最大音量的掩护下拍了拍弗朗西斯低声说,“坐下,我有重大发现。”

弗朗西斯于是饶有趣味地坐下。

“你不觉得,”阿尔弗雷德斟酌着用词,“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

“我听见亚瑟建议你直接去问伊万。”

“去问伊万,可以;去问穿着苏维埃军装的、和有理由怀疑是五十年代初的王耀交谈甚欢的伊万?”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我以联合国军总指挥的身份向你发出指令:要不你去?”

“既然亚瑟建议你去……”

“还有,”阿尔弗雷德打断他的话,“说到亚瑟,你能不能建议亚蒂平时少些给我下套?很累的。”

“他习惯了,阿尔,”弗朗西斯叹息道,“原谅老年人。但如果你是指立顿的事,他也是为你好。”

阿尔弗雷德翻个白眼。

“想想吧,”弗朗西斯在这种时候——特指能让阿尔弗雷德吃瘪的时候——总是显得非常耐心,“如果你折返回去买了立顿,不就能如他所愿,晚些回来了吗?”

阿尔弗雷德吃惊地望着他。

“你的意思是,”他艰难地开口,“我真的回来早了?他无事生非我居然还要谢谢他?”

弗朗西斯露出微笑。

“他不需要你的感谢,阿尔。”他说,“事实上,在他发出那条信息时,就已经找到后路了。毕竟你现在理亏,无法指责他没有提前告知了,对不对?”

阿尔弗雷德半张着嘴。过了一阵子才憋出了一句粗口。

“你真了解他。”他感叹道。

“在算计这方面,”弗朗西斯不置可否,“他几百年来就没有变过。”

“……算了,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个。”阿尔弗雷德甩了甩头,下意识地继续增大电视音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已经调到最大了,“你不觉得他俩——我说王耀和伊万——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

“具体而言?”

“唔,”阿尔弗雷德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 我还从没见过以前的伊万会对王耀这么温柔,也没见过现在的王耀对伊万这么亲近……太奇怪了,他们怎么都尝试让自己处于相对保守弱势的地位?”

“嗯哼,”弗朗西斯公正地评价道,“观察力敏锐,对你而言很难得。但你……”

“我懂了!”阿尔弗雷德没认真听弗朗西斯的话,腾地站了起来,“这就是战略白皮书上说的中俄关系真空期,是我强势介入的大好时机!”

“你的斗争哲学,”弗朗西斯说,“就是对任何事物都要横插一脚,即使这件事与你毫无瓜葛,是吗?”

“斗争哲学,”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响指,显然略过了重点,“真是个好词。回见。”

弗朗西斯以目送烈士的神情看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4-

至少有一点阿尔弗雷德是观察对了的:伊万和王耀两人确实都试图让自己处于保守弱势的地位。

伊万拘谨地摆正坐姿,看见王耀笑得灿烂甚至亲切地喊自己“老师”,突然很想把这件苏联军装脱下来丢掉。

他演得再像也不再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模样,他甚至不知道在王耀面前继续演苏联到底有什么意义。何况他根本不像。时间太长了,长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攻守易势,长到他快忘记曾经站主导地位的自己是如何与王耀沟通的了。

……当然还有更糟糕的一点。左派总是通过辩经增进感情的,但他该死的已经把大部分社会主义著述抛诸脑后了。伊万现在只希望在自己彻底露馅前有人来接住这块烫手山芋,至少让他先去换个衣服。

所以可以想见阿尔弗雷德来主动“接替”时伊万有多喜出望外。 

好家伙,他心想,够兄弟。

而对于阿尔弗雷德而言,具体观感就是在他走到露台边时气氛刷地变了。

伊万对他露出的笑容感情充沛得让人胆战心惊,而王耀的表情在见到他后很快变成了极其明显和尖锐的深恶痛绝。

他直觉继续往前走可能会遭遇不测,于是站住了,看了看王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目前看来对他还算有点好感的伊万。而王耀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伊万可能会很享受这种主动权在手的感觉,但现在他只觉得头大。

“介绍一下,”他客气地清了清嗓子,“这位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这位是王耀同志。……什么,在朝鲜战场上见过了?”他尴尬地停顿片刻,“那就再认识一下。唔,我主持一个握手仪式?”

王耀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

阿尔弗雷德:“应该是我先伸……算了算了您好王耀先生!”

阿尔弗雷德一直在给自己打气不要恐慌,他现在是信息化强国,技术水平不能说远超现在的王耀至少也极有优势,更不用说上世纪的了。可他看着这个王耀,明知现在的自己要再打一次朝鲜战争能轻而易举把他推平——就像海湾战争那样,不!甚至比海湾战争更加完美——,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长津湖、丁字山,想起冰天雪地里凄厉的冲锋号,想起那几年持久困扰他的噩梦。他松开了手。

伊万又带上了那种同情而不无幸灾乐祸的神情:“ptsd,嗯?”

“才不是。”阿尔弗雷德瞪了他一眼,矢口否认。

王耀不禁皱眉:“你们很熟?”

“不是!”“不然呢?”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同时开口。

阿尔弗雷德看见伊万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读空气:“……呃,也不是很熟?”

王耀脸色也不是太好。

“布拉金斯基同志,”王耀严肃地说,“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5-

阿尔弗雷德不安地目送两人离开露台。按理说他不该感到不安,但他无端觉得暂时而言他和伊万是在同一阵线上的。

而他刚刚,呃,似乎一不小心把战友卖了。

至少伊万是这么觉得的,他的眼神很怨恨。

“你,”伊万回来后骂道,“害惨我了。”

“我就只说了两句话!”阿尔弗雷德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我怎么害惨你了?”

“你知道刚才王耀拉我去谈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社会主义国家’能谈什么悄悄话?”

伊万疲惫地仰头盯着天花板。

“他骂我亲美,托派,修正主义。你成功让苏中关系破裂提早了至少五年。”

“恭喜?”阿尔弗雷德露出了非常欠揍的笑容,“但往好的方面讲,你如今再也不必担心这些话了。毕竟你现在连社会主义国家都不是,对不对?”

伊万扭头,盯着阿尔弗雷德。


6-

亚瑟清了清嗓子:“联合国不对茶话会期间的斗殴所造成的直接或间接经济损失负责,希望两位在打起来之前能明白这一点。”


7-

“你在看什么?”

王耀吃了一惊,转头,是端着两杯茶的弗朗西斯,他正将其中一杯递到王耀面前。

淡淡的红茶气息从热茶里散出,王耀一直绷紧的肩似乎松懈了一些。

“我想我们目前仍是敌对关系。”王耀望了望茶,警觉地说。

“二十一世纪的我们当然不是敌对关系,”弗朗西斯笑了起来,“喝一杯吧,你需要一些美妙的事物来舒缓你的神经。”

王耀皱眉:“你是联合国军。琼斯不会……”

“但我首先是法兰西,王耀。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静默了片刻,王耀接过了他的茶。

“谢谢。”他低声说。

“茶是亚瑟的。”弗朗西斯随意道,靠在王耀旁边。王耀避开一些,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怎么样?”

王耀一怔:“……茶很好。”

“不是问茶。问的是你。”

“我也很好。”王耀说,“我和你真的不是敌对关系?”

他看见弗朗西斯坚定地摇了摇头,才犹豫着说:“……其实不是太好。”

“可以理解。”弗朗西斯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王耀茫然地看了看大落地窗外华丽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辆,回头,阿尔弗雷德刚才没关上的电视在用最高的音量放着某个低俗的脱口秀节目。

弗朗西斯轻咳一声,过去把电视关上了。

“很多东西我都琢磨不透了。这是未来?”王耀困惑地说。

“这是未来。不仅如此,”弗朗西斯补充说,“这还是你的未来。你现在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

王耀吃惊地瞪着他,粗声粗气地说:“你们万恶的帝国主义又在忽悠我。”

“没有。”

“真没有?”

“我向拿破仑起誓,真没有。”

王耀说不出话,低下头,抿紧嘴盯着杯里的红茶,被泛起的热雾氤氲得眼前一片模糊。


8-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在伟大的英国意识体的不懈推动(读作“煽动”)下,经历了一系列友好的肢体互动和口头磋商后,超级大国与前超级大国终于坐在了同一条沙发上,分别表示愿意进行更深一层的合作交流。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阿尔弗雷德一边手搭在沙发背上,一边抓起可乐猛吸了一口,首先使用了质询权。

伊万看起来很想捂脸,又把手放下:“他昨晚兴高采烈地发信说他兄弟给他送了几箱白酒,撺掇我和他在我房间里拼酒。我最后喝断片了。他,呃,也不太像非要我陪的样子,自己一气猛喝,还念叨什么‘祖国统一的时代潮流浩浩荡荡’……”

阿尔弗雷德浑身一抖。

“……能不讨论政治问题吗?”

伊万没好气地说:“没人和你讨论别国内政。——接着我就醒了。醒的时候他就……就这样。确认他的所处年代是另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了。看来是断片断得比较厉害,直接回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你好自为之吧。”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是五十年代初?”

伊万干笑了一下:“你明知故问吧?朝鲜战争时期,开进台湾海峡的第七舰队是谁的?我的吗?”

阿尔弗雷德差点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可乐喷出来。


9-

“等一等,还有一个问题。”

伊万都已经离开沙发了,闻言不耐烦地扭头。

“又怎么了?”

“他只是喝断片了,”阿尔弗雷德思索着说,“又不是本田菊的魔法少女。为什么他会穿着那个时期的作战服?还有你……”

伊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闭嘴。”

阿尔弗雷德缓慢地眨了眨眼。

然后憋出了他今天的第二句粗口。

“你还留着当时那身行头?”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打算搞Cosplay吗?”

“我说了闭嘴!”


10-

显然阿尔弗雷德不会放弃这个刨根问底的机会:“但王耀的那套是怎么来的?”

“他56年给我的临别礼物!”伊万忍无可忍地说,“高兴了吧?” 


11-

“临别礼物?”王耀困惑地重复,吓了两人一跳,“什么的临别礼物?”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柯克兰先生过去了,他鼓励我过来看看。您好,布拉金斯基同志,……琼斯先生。”

王耀努力显得更有礼貌些。这个世界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帝国主义还在,自己的理想似乎也没有跑着步实现。他不知道目前自己和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谨慎保守些总没错的。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问题让现在的王耀难做。

“你真的喝断片了?”阿尔弗雷德难以置信地问,扭头对着伊万,“我站在这里都听得见他脑子里算盘打得哗哗响。” 

伊万懒得理他:“你好,王耀同志。”

“刚才的事我有些对不住,”王耀诚恳地说,“我不该仅仅通过您与琼斯先生的私交就武断您路线出错,我相信您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只是我初来乍到,还没理解。不过,”他话锋一转,“您最近对社会主义著述的理解似乎略有退步,希望您能多加注意。”

伊万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我接受你的批评,王耀同志。”

他不知有多久没见过会主动帮苏维埃开脱的中国了。这让他感觉后面那句批评的话里都有着对苏维埃深深的关切。

关切当然是真的。

可惜苏维埃是假的。

而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努力憋着笑。胡萝卜加大棒,真有他的。他当然知道他和伊万目前是战友,但看在做了四五十年政敌的份上,憋笑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伊万忍住了再打他一顿的冲动。

“琼斯先生?”王耀奇怪地望向他。

“咳!”阿尔弗雷德稍微掩饰了一下,站直了紧紧握住王耀的手,热情地说,“王耀同志你好你好。”

红色政权和前红色政权神情古怪地望着他,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但他该死的说错了什么?

管他的。他没有细想,依旧热情地问:“恕我冒昧,但你是喝醉了吗?”

王耀的神情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挑衅。

“没有。战备状态国内粮食总产量不足,暂时禁……”

阿尔弗雷德粗鲁地打断他的话,笃定地对伊万说:“他确实喝断片了。喝醉酒的人都不会认为自己醉了的。”

王耀的神情看起来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伊万说:“行啊。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当然是进一步证明啊。来,你先坐下,”阿尔弗雷德兴高采烈地引导王耀坐在沙发上,自己蹲在王耀面前,朝他张开了两个巴掌,“这是几?”

王耀怀疑未来的美帝国主义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当然新时代的我们会很肯定而且认同这一论断。

王耀犹疑着看向伊万,伊万只好点了点头。

“……十。”

“错了,这是‘一、二、二、五’。”阿尔弗雷德不由分说得出结论,“你看,我说他醉了他就是醉了。”

伊万的神情看起来也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他把手握紧举在阿尔弗雷德面前:“这是几?”

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满:“我没醉!这是零。”

伊万摇了摇头,冷笑着说:“王耀同志,告诉他答案。”

王耀挽起了袖子。事实证明,无论是哪个时期的王耀和伊万,在对付阿尔弗雷德方面,都有着不必直言的默契。

“这是一只拳头。”

阿尔弗雷德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刻伊万的拳头就砸上了他的小腹。


12-

再一次地。




- tbc. -




有些梗或用语可能比较隐晦,我在这里简单逼叨逼叨:


1-左派辩经

社交平台上键盘政治家之间的“友好交流”,具体形式是互相开除左籍(解释了约等于没解释)

2-海湾战争

史上首场信息化战争,世界为之震动。(不得不说一句那时的米好™帅,太标准的霸主形象了)

3-“祖国统一的时代潮流浩浩荡荡”

别问,问就是前几天110周年大会的强硬表态!爹yyds!

4-第七舰队

阻碍了祖国统一的进程。当时米干的“好事”。

5-米说错了什么

他喊了“王耀同志”。“同志”通常是红色阵营内部国家互称,你这美帝在说啥呢!

灵感源于很久之前美国媒体骂咱“修正主义”。很不巧的是,这个词也是红色阵营内部相互攻讦时才使用的。

6-“一、二、二、五”

……不言自明。


以上。看得开心XD

反正无论如何我是已经开心了(×)


下的话……等我有时间再写吧(大一内卷人落泪.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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