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

真理的美妙之处在于,即使没人理解它,它也不会改变。我本人也是如此。

【雪国组】《致我亲爱的______》


伊万将哥哥写的信编录成书,但直到最后也不知应如何命名。

一篇逻辑散乱的应用类散文,文笔生疏注意。

雪国无差。

——————

 

前言 — 致我敬爱的伊廖沙

 

在本书《致我亲爱的______》正式出版前夕,编者怀着沉重的心情记录如下文字:

 

我的兄长、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以及布尔什维克党的意识体,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先生——他也许更希望我们称他为“同志”,我则更愿以“伊廖沙”相称——于二十年前的今天,亦即公元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与世长辞。

没有遗体的葬礼在第二日清晨的莫斯科郊外进行,我还记得那天的雪下了很久。红色旗帜在永远落下后覆在他的棺木上,被融雪湿透,又再度冻牢。我献上最后一束向日葵,棺木中是他唯一一套相对新净的深蓝色苏联军服,以及一本还没来得及带走的《共产党宣言》。葬礼没有公开,人迹寥寥。苏联的国歌低沉肃穆,在簌簌的白桦林里空荡荡地回响。我已忘记当时抱有何种心情,只想起他某次对我谈起:“不要害怕死亡。接纳它。认清死的价值,才更深刻地明白生的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向日葵由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意识体,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为表达对昔日战友兼对手的尊敬,特以空邮方式寄来。随之到来的有各国意识体的哀悼、吊唁、关切与问候,自然还有无法出席的歉意,本人已予以一一回复,并在此再次对各国的人道主义关怀表示衷心的感谢。

 

至于我,伊万·布拉金斯基,在兄长生前,尚且年幼,无法理解他对于理想虔诚得近乎狂热的追逐;而在他死后,我与他之间早已被一层可悲的意识形态对立阻断。我对他的直接印象始于破旧手风琴里一首悠扬的《喀秋莎》,终于书桌旁一个固执高傲的背影,那些破碎的映像为我描绘了一个纯粹而热忱的伊利亚,却终究未能让我触碰到那个真实而坚定的苏维埃。

但这从未影响俄罗斯联邦的子民对苏维埃俄国的敬爱、更从未削弱我对伊廖沙的敬爱。他身上——无论苏维埃或是伊利亚,有着远超刻板印象的品格风度与精神力量,这些难以用任何尖酸词汇全盘否定的可贵财富,成为支撑我在他离开后的漫漫长夜里踽踽独行的一盏明灯。

灯光的载体,是他写下的九十七封信。

九十七封信,其中大多数却没有写下收信人,这也是本书书名留空的原因。至于信中的“你”,我在很久后才懂得那不直指任何意识体抑或个人。信从革命时期开始,一直写至他行程的终焉。实际上,信本身,而不是收信人,就是他的陪伴。

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意识体注定孤独。当人们能与同伴相拥取暖时,意识体间永远无法将真心和盘托出。生存与死亡、利益与道义,太多束缚与禁锢横亘于我们之间,孤独终于成为常态。而对伊廖沙而言,孤独只能更甚。意识形态或说道路的迥异意味着更彻底的对立,而他性格中强硬固执高傲的一面加深着它。

他因而开始写信,信中的语气与其说是对知音的倾诉,反而更像在教导一位不存在的学生。编者偶尔会想象自己是他——无可否认我与他的相似之处——想象他提笔写下这些信时的所思所想,感受到的只是暴风雨前压抑而悲剧的平静。这或许会成为未来苏联史学界的一个重要命题,却并非编者出版本书的真正原因。

真正的原因只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写信人本身。他是人,是一个有着喜怒哀乐、有优点也有缺陷的个体;他也代表一方阵营、一个国家,他所代表的某些东西如今已被有意地歪曲甚至刻意地遗忘了,这或许正是历史的残酷,是岁月的磨损,是失败者无可避免的苦果……

这是编者所不乐见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苏联、布尔什维克,绝不是某些不负责任的评论中的“红色暴君”。这是对他的误解,是评论者的悲哀。能彻底焚毁这些无谓的误解的,不是编者,只有他本人。籍由伊利亚的所思所感,部分地还原一个真实的他,这是编者出版本书的原因。

篇幅所限,本书未能收录全部信件,而是在经编者与各方衡量后选取了最具代表性的二十五封并全篇录入。鉴于年代跨度较大,每份信件均在页脚处注明成信时间与对应时代背景,并对一些特殊名词作出必要解释。此外,信件后均附加编者对此信的回忆或感想,或可协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本书,理解苏联的意识体,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先生。

此外,感谢美国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与中国的王耀先生为本书提供英译与中译版本,两份译本经由编者校对后,将与本书同时发行。

在最后,衷心希望各位读者能通过本书读到一位真实生动的苏联意识体。如此,编者无憾。此致,

敬礼!

 

您忠实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于2011年12月25日。

 

 

 

- fin. -

 

 

 

自觉写崩了……

以及回礼里有彩蛋,只是我写时没有用上的片段。可看可不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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